第三章: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第三节:谋定后动
弄玉 by yang36402(骚客)
2024-9-6 20:05
此后的将近一个月里,我都借家教的机会细心观察沈丹的一举一动,甚至长时间在除了家里以外的地方对她实施监视跟踪,并在掌握了她一定量的个人信息和家庭信息之下,开是谋划占有她的策略。
这一天,我为了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又回到天大东湖边上的老屋。谁承想刚来不到半小时,门口又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丫的,这真邪了,怎么我平均半个月才回来一次,可每次回来都有人来访呢?
这次不会又是找错门认错人的了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朝外走去开门,没想到外面那人居然这么一会就等得不耐烦。
“咣咣咣”不是在敲门了,改成砸门了,嘴里还喊了起来:“杨子,快开门,杨子扬开门!”
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一喜,这不是阔别几近半年之久的顾振海嘛。当下立刻小跑着打开门来:“哎呀是大海啊,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你妈的,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打电话找找我,操!”
顾振海一见面就骂骂咧咧的,显然是对我这么长时间没和他联系很是不满。
当下我只能胡编了一套:“哎呀别提了,你上次说电话号码说的太快了,我手头也没纸笔,没记住啊。一直想找你来着,可就是不知道你家住哪!”
其实自从和他分开,我一直很忙。先是忙着设套骗陈静上钩,后又和陈静不清不楚一顿感情纠葛。好容易从可悲的爱情阴影中摆脱出来,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沈丹搞到手。
根本没记起这个老同学兼大哥。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似乎不太喜欢和这种混世魔王接触,所以潜移默化中就在排斥。
顾振海显然还有点生气,一边向里走一边抱怨:“好么,你这一没了音信,我四下里找,要不是张春林凑巧碰上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死在哪去了呢!”
说着他大摇大摆进了屋四处张望着:“你这狗窝也太烂了,怎么住这么个破地方啊?”
这时我才知道,那个长得奇丑的家伙叫张春林,也意识到是他把我住在这的事情告诉了顾振海。自己一回来他就来找我了,说明他一直挺关注我这个朋友的,也说明他在这附近好像有眼线,不然不会这么巧。
“我平时不住这,这里只是放东西的。”
想起上次三个人上门的事情,我又故意编道:“你还说呢,你那几个兄弟没等我问你的事情,就一溜烟全跑了,要不我至少一个月之前就和你联系上了!”
听我这么一说顾振海好像高兴了一些,一搂我的肩膀大声道:“走走走,别在这鬼地方呆着了,跟我吃饭去!”
说着也不等我答应,就往外走。
出了学校后门,顾振海坐上了路边一辆桑塔纳,并叫我坐到他旁边,他开着车就往南京路上跑。
“行啊大海,混得不错啊!这车至少也得十来万吧?”
我羡慕的问道。
顾振海显然很得意,嘴里却说:“哎呀,凑合事儿吧,这是老板给的!”
我十分纳闷,以顾振海天老大他老二的脾气居然能屈居人下,不禁脱口问道:“大海,你还有老板呢?”
“哎!”
顾振海叹了口气,然后又恢复了得意的笑容:“大树好乘凉嘛,现在不是以前脑门子一热就不想后果的时候啦!”
看来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是不管我怎么试探他也不再说起这事,我也就没再多打听。一转眼间我二人来到位于五马路上的小肥羊火锅店。顾振海把车停好后,和我一起走进。
他刚才在车里就打电话预定了一个包间,时下和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径直走了进去。这时候正是腊月,三九天吃火锅真是不错的享受。包间里只有两个人,说话方便得很,我俩一边吃一边畅谈。
“我说,你被人给恨上了,你知道吗?”
吃着半截顾振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等我问,他已经向我说明了原委。原来两个多月以前,有个长的很不错的男青年拐弯抹角找到了张春林,答应出一万块钱让张春林帮忙教训一个人。
可笑的是这小子以前好像没干过这种买凶的事情,居然并没有说出目标的名字,只提供了住址。
而张春林按照地址找了好几次都没人在家,最后一次去找时却碰上了我。因为认出我是他大哥的朋友,吓得没敢动手就跑了,最后还把这事跟顾振海坦白了。所以顾振海才找到我这来。
顾振海说完之后,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道:“杨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因为吗人家要整你?”
我听顾振海的描述,觉得这人很可能是李子强。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和赵欣蕊的关系,只是为了陈静,不然绝不会找人打我,而是自己冲过来揍我了。当下一笑:“因为吗,还不是因为女人嘛!”
“呵呵,你也玩开女人了!”
顾振海不知道我玩的多大,居然以老江湖自居,还调笑我。
当然我不能和他说实话,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那不是玩,我们这叫搞对象!你懂吗你!”
“操,不管你把她当成对象还是女人,不都是拿来”搞“的嘛。”
说了这句流氓话,顾振海又问:“怎么样,搞上了吗?”
我本来想告诉他早就搞完了,叫他也不敢小瞧我,可是转念一想又改变了初衷:“没那,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说着装出一副苦瓜脸,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大海我问你,你有没有办法弄点春药什么的给我用用?”
我知道道上混的人有时有些旁门左道,于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再说。
顾振海被我问得一愣,本来想倒酒又把酒瓶子放下了,一皱眉说道:“这事你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吧,现在市面上和网上卖的那些什么春药、催情药啊什么的,那都是骗人的。一般都是些激素加上辣椒水和出来的,吃了只能让人身体发热,你可千万别买啊,小心上当。其实天津这地界,根本没有真正的春药卖,别说天津,就连整个中国可能都没有。你想想,要是这东西哪都能买得到,男人想肏谁肏谁,政府能不控制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凉,原本留下的一点点希望,霎时之间荡然无存。顾振海也看出我垂头丧气来了,一笑又说:“不过你别着急,全中国没有的东西,我未必没有!”
说着抄起手机拨通了对那边讲道:“小三啊,把我屋里床头柜里那个塑料袋拿到五马路的小肥羊来,快啊!”
撂下电话嘿嘿一笑说:“你还记得咱班上有个张学君吗?现在他不行张了,改姓杜了,他爸死了之后他妈嫁了个小老板,人家居然把他弄到法国留学去了,这药就是我托他从法国带回来的。”
我这些天思前想后要想搞定沈丹,一来因为她家条件好,没什么可以逼奸的破绽。二来她爸明显势力不小,要是骗奸可能会出事。三来她对我印象不好,诱奸成功率不高,因为我和沈丹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多,下药不难。
由此我又想到了从大连带回来的那几颗摇头丸,可是这东西刺激性太强,除了些许的性亢奋之外,更多的是行为能力不受约束,状若疯癫。要是真的用了这个,恐怕被发现的几率会很高。所以我迫切的需要一种安全、安静又效力单一的春药。
刚听顾振海一说我心里还真有点凉,怕只怕和小美女近在咫尺却无缘赤诚相见。后来听说他竟然托人从外国带回了效力卓著的春药,不由得又是一喜。
“你现在够牛逼的,连原装进口的货都能搞到手!”
我伸手把他面前的酒杯倒满,自己也倒了一点,说道:“看来你在南开区很出的开嘛,以后我可能还真要经常请你帮忙呢!”
顾振海这人脾气直但绝不傻,可最终要一点他很吃捧,越是对他表示出钦佩和羡慕他越高兴,当下他一口把酒干了,呵呵一笑:“放心吧杨子,在这一亩三分地除了杀人放火我是干不来,其他的还都能凑合。你有事只管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哥们说话绝对钉是钉铆是铆!”
我俩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扯着,不多时一个看起来十分精明干练的小子敲门走了进来,正是小三。
“哥,你的东西!”
小三恭恭敬敬的将一个粉红色的小塑料袋放到顾振海前面的桌面上,看大哥轻轻一挥手,他便老实的出去了。
我看小三和上次见面时神色有点不大一样,似乎十分消沉,见了我也没打招呼,而且顾振海似乎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冷淡,进来出去时腿脚还有点不自然一瘸一点的,于是问道:“大海,小三怎么了,他最近是不是受伤了,我看他腿上不大对啊?”
顾振海本来想给我看他的宝贝春药,听我这么问一下子来了气:“妈的,你小子跟了我四五年了,我对他一项当亲弟弟看待,没想到他竟然吃里爬外,背着我在私底下搞小动作,这不给小桃红他们打的嘛!”
他说的小桃红自然是拜我所赐得了这个外号的萧洪涛了。
我还没有搭茬,顾振海突然问道:“唉杨子,上次你让我放跑的那小子你认识吗,就是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个?”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不久前又被我在警察局里救出来的那年轻人,可是这人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好说:“不认识啊,就上次见过一面再也没见着了,你问他干吗?”
“哦,没事没事!”
顾振海显然不想告诉我,立刻转移了话题:“这药我只用过一次,药效不错,你可以拿来试试!”
说着把那袋东西整个扔给了我。
从刚才的谈话中,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年轻人似乎和被顾振海执行家法的小三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又不能肯定。听他这么说,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袋子上了。
从塑料袋上看不出什么特别,当下我把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那是一个脚气水大小的黑色纸盒子,上面全是外文。
这外文我曾经见过,正是在冯梦瑶的笔记本上,虽然我看不懂,却能断定是法文。纸盒子已经开封,我从里面抻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塑料瓶,里面装着多半瓶透明液体。
瓶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文字和标识,瓶口是喷雾器形式的。我拧开瓶口闻了闻,也没闻出任何味道。
“奶奶的,英语老子一窍不通,也看不了使用说明,不过这药确实很神,我曾经用它办了一个四川的小妹。服了这药之后,一个刚出道的雏立马变成一大骚屄,追着我又摸又舔,眼都离畸了。要不是我怕得病,她连避孕套都来不及让我用。”
顾振海扔过来一根烟,自己也抽上了一根,指着这瓶药说道。
顾振海不学无术,还以为那上面的说明是英语,我也不去说破。他嘴里的小妹就是指桑拿房的妓女,以前他放寒假曾去过一次南方,从那学来的这称呼。
说到玩女人他总是那么粗俗,似乎“硬了、脱了、肏了、射了”就是性爱的全部过程一般。当然这种事情我也没必要和他争辩,每个人对于性生活理解不同嘛。
“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吧,会不会出事啊?”
我对这药始终不大放心。
“不知道,反正完事之后那四川小妹好像也清楚我动了手脚,不过她也不敢跟老板说,那地方是我罩着的!”
顾振海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女人这东西玩了一次她就不敢不跟着你了,而且又没什么证据,你放心用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如果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我给对方用了这药可能没事,可是沈丹不一样,她和我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要是完事之后不依不饶,恐怕事情要闹大了,看来这东西还要慎用。
正想着,顾振海突然轻轻从我手里把药拿了回去,嘿嘿一笑说道:“咱要不要现在试试啊?”
没等我答应她突然冲这门口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过来!”一边喊一边将药收进了自己的毛衣袖口里。
“先生,有什么需要?”一个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走进来问道。
顾振海装出一脸不满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问:“你们这茶怎么有股怪味呀,啊?”
说着把茶壶从桌子的另一边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
那女服务员皱了皱眉:“不会吧,这茶叶都是最近新买的,而且所有客人喝的都是这个,别人也没说什么呀?”
“你说不会,你自己尝尝!”顾振海用拿着烟的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用眼神扫了一下茶壶。
没有办法,女服务员只得应了一声“好的”,转身想去墙角放餐具的柜子上拿杯子。
“来来来,这有!”顾振海从桌子另一头一套一直扣着的餐具里拿过一个杯子,可是好像回身时一不留神把自己的筷子碰掉了,马上要俯身去捡。
身为服务员当然不能让客人自己捡东西,立刻抢着蹲了下来捡起筷子扔到了一边,说了句“我给您拿双新的”回身从那柜子上取来一副包在包装纸里的干净筷子。
可就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顾振海巧妙的将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眼前朝杯子里轻轻一喷,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进袖口。
看他如此做法我心里一惊,在我印象里原来顾振海是一个粗枝大叶奔放豪迈的人,可没想到这几年没见居然练的粗中有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当然是他现抓现编的,可是丝毫没有破绽之处。以这个水平恐怕我也不过如此了,当下心里开始对这个人从新定位。
“谢谢!”顾振海接过新筷子礼貌的说了一声,然后在女服务员视线之下倒了半杯茶水。
女服务员接了过来,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咋嘛咋嘛:“没什么怪味啊?”疑惑的问着。
“这茶肯定过期了,喝了之后嗓子就发酸,你再喝一大口试试!”一直默不作声的我这时说道。
两个客人都这么说,服务员无奈又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很正常。可是既然客人如此说法,她也没办法,当下打定主意礼貌的说道:“既然您二位觉得味道不对,我现在就去换一壶!”说着就要出去。
顾振海立刻用话又把她拦了回来:“你等会啊,帮我们收一下吧,你看这桌子乱的!”说着指了指满桌子的剩菜和虾皮。
我知道他在拖延时间,怕服务员药力发作之前走出去会曝光,当下也说:“顺便再给我们结账吧!”
说着就掏兜拿钱,结果和顾振海你来我往半真半假的争了好久,最后还是由他掏出了两百块递了过去。服务员只好等我们决定了由谁付账之后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杂物,拿着钱往外走。
哪知刚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嘶……”了一声,好像头晕一样立刻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一只手攥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上身轻轻晃动,开始喘起了粗气。又过了不到五秒钟,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但两条腿却死死的夹紧着裆部。
“哎,你怎么了?”顾振海故作惊疑之状,同时招呼我:“来来,快把她扶着坐这歇会。”
我俩一边一个把那女服务员搀扶着坐到了搁在墙里被排成一排空置的椅子上。
因为我们两个人包了一个十人的单间,所以空出来椅子都被整齐的放到了墙根连成一排,长度足够一个身高两米的人躺着的了。
等我们将那女的放在那之后又坐回了原位,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身体和表情上的变化。她现在紧闭着双眼,死咬着下嘴唇,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大腿,而两条腿不但紧紧并拢还在不停上下错动摩擦,小腹也频频收缩着。
“小姐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害怕了。
那女服务员极不规律的喘息,过了好半天才含混的回答着:“没……没事……热……好……好痒!”
说着一只手顺着上衣下摆伸进里面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摩擦,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自己裤裆上,腰部还不断用力轻轻向上挺动。
“呵呵,没事就好,你现在想干吗?”
顾振海笑眯眯的冲我一瞥眼,意思是告诉我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也同时叫我放心不会出事。
“我……我想……想要……呃呼呼……痒……痒啊!”
断断续续的说话和喘息之中,女服务员已经撩起了自己上衣,露出了被铁丝撑着的深蓝色胸罩下沿,五指不停地在乳房上下左右胡乱的抚摸滑蹭。
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裙子侧面的拉锁,伸进连裤袜中。
我看的震惊不已,以前虽听说过春药如何如何有效,女人吃了如何如何放荡,但那毕竟是耳闻。现在亲眼目睹,这女的喝了那茶水还不到十分钟便如此失控,不由得对这瓶药的效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顾振海还是笑嘻嘻的抽着烟喝着茶,就这么坐在离那女服务员不到两米的地方看她发骚,又问道:“你痒,哪痒啊?我能不能帮你啊?”
“我……我好痒……下……下面好痒……唔……呼呼老公帮帮我……我要!”
这女人现在已经把裙子拽到了膝盖上,一只手伸进乳罩里抓捏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内裤里。
从她裆部突起的形状来看,肯定正在自己扣挖那因为药力而变得异常淫荡的骚穴,同时身子后仰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
“我怎么帮你啊,小姐?”顾振海还在挑弄她,而我此时已经有点内裤发紧了。
这女的虽然姿色平平,可是很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样一个制服女郎在饭店的包间里同着两个陌生男子手淫,是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真亏顾振海还能坐得住。
被他这么一问,那女服务员手淫的动作更是激烈,随着“咕叽咕叽”一阵水声,她的内裤和丝袜慢慢荫湿在我们面前。
“啊……呼呼呼……老……老公,求你……求你了,来吧……我……我要你!”
说话间虽然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可是嘴角却在不停地抽动,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杨子,看见了吧!”
说着顾振海把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扔给了我,然后冲我诡异的一笑:“我去买单喽!”说完竟然一扭身站起来出去了。
他在场时我有些冲动,可他走后屋里只剩一个浪女和我这个淫贼了,我反而冷静了一些。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饭店的包间,是公共场合。
他出去肯定是想让我对这个女的做点什么,在他看来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是绝不会忍得住的。
可见他这是在陷害我,也许他本是好意,打算用这种方式拉拢我,最终让我和他上到一条贼船上去。
不错,我可以上贼船,其实我已经在贼船上了,但我绝对不能和他在一条贼船上。否则他不小心把船弄翻了,我也要淹死的。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动,强自用理智浇灭了蠢蠢的欲火,就这么淡定的看着那女服务员在药力的催逼下不停地淫声浪语、骚姿荡态。
她现在浑身的衣服都敞开了,两件内衣都在我的视线内,而且乳房和小穴因为自己手的玩弄若隐若现。
嘴里娇喘和呓语不断低吟出来,脸色桃红呼吸极不规则。随着自己的抚摸扣挖,身体来回晃动,最后索性躺到了椅子上,两条腿缓缓叉开,跟着自己手指插弄骚穴的频率屁股一个劲的上下晃动。
这药真是神奇啊,若不是顾振海透露过药效过去之后,服药的人不会完全忘记当时的事情,就算这时真的干了这个女的也没什么。
看来这个药要是给沈丹用上了还要小心,不然她要真的追究起来,我可是要倒大霉的。
我正在思索活用这药物的时候,顾振海走了进来,看见我居然还能正襟危坐的不为所动,似乎十分奇怪,脸上诧异之色溢于言表:“呀,行啊杨子,你挺能忍的,牛逼!”
我笑了笑,指着那兀自在春潮狂泻的女人说道:“太丑,没兴趣!”
当然比平时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早已翘起支撑的裤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操!”顾振海赞许的点了点头:“行,口儿够高的!”
然后看了看我问道:“那既然如此,咱走,泡澡去?”
说着倒了一杯干净的凉茶水用力向那女服务生脸上一泼,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我看见那女的被泼之后娇喘和呻吟慢慢缓解了,发狂抓摸扣挖自己身体的手指也无力的停了下来,知道她快复原了,立刻把那杯加料的茶水顺窗户泼出去,顺手将杯子揣进了怀里,跟着顾振海走了出去。
我们上车之后,我把杯子扔到了一边,顾振海看到不住的赞叹:“啧,杨子还是你心细,凭你的智商和头脑不在市面上混可惜了!”
我也没理他,只是微微笑笑,当下我二人朝白堤路上的泰隆洗浴开去。
“喂,杨子,怎么不说话啊,想什么呢?”
洗浴中心的桑拿房中,顾振海问道。这里的桑拿房和我以前常去的桑拿炮房不同,这是纯粹的桑拿。
当然洗浴中心也有小姐,那要等客人洗了澡换了衣服上楼之后才叫服务。以前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因为我的目的是找小姐,可这澡堂子还要洗个澡才能看人,如果没有中意的扭头走还要付了洗浴的费用。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勾引沈丹的计划,手里的春药是可以派上用场,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什么呢?就好像一副良药可以医治一种顽疾,但这药不能直接服下,必须一个对症的药引,不然无法发挥药效,还可能致人死命。
现在沈丹的情况我大略都掌握了,但要实施这个计划还要很重要的一环,而这环正好可以请顾振海帮忙。
可问题是顾振海现在的性格有所转变,我不知道还能信任他对少。思前想后,为了得到沈丹那销魂的肉体,我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大海……”我往碳石上加了一瓢水,看着水蒸气不断冒出说道:“我打算要你再帮我一个忙,也只有凭你的能力才能帮我这个忙,可是这事情需要绝对保密,而且我做的这个事还有点违法,你敢不敢?”
“吗事儿,你说吧,我大海平时做的那些事也未必都合法,况且是你的事,我一定帮忙!”
顾振海被我一捧一激立刻答应了。
这时此间桑拿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我开诚布公的把我的全盘计划都跟他说了。听我思虑的如此缜密,顾振海有点不耐烦:“我操,不就是女的嘛,给她下点药一顿狂日,害怕她报警啊?再说了就算她想闹事,不是还有我呢吗?犯得着这么费事么?”
虽然如此他看了看眼神坚定的我还是答应了:“行啊,就照你说的办好了,你马子又不是我马子,你说了算!”
当下我又不厌其烦的嘱咐了他好多细节和要点,这才和他分手。顾振海原本是打算领我去好好潇洒一下找个小姐的。在他看来我是个不韵世事的雏,可是我怕真到了那种地方想装生分也没得装,所以婉言拒绝了。
顾振海送我回天大,临别时还调笑我:“操,你小子为了个女的这么守身如玉哈!”
然后冲我会心一笑,像是一下顿悟似的指着我说:“喔……我知道了,你想养精蓄锐吧?”
我也报之一笑:“蓄锐就不必了,关键是要养养精!”
说完不理哈哈大笑的顾振海,径自去了课堂。
这个周日沈丹的家教课程照例只上到了晚上八点,等我走后她爸爸送她回到位于南京路上的“艾文私利双语女子高级中学”。沈丹的高中就是在这就读的,这里不但是女子高中而且是双语学校,这样的私立中学没有十万八万根本进不来。
而这学校同时也是寄宿制,每逢周末学生才可以回家,而周日晚上必须回来。
当晚差一刻九点,黑色的大捷龙停到了距离学校门口二十米的地方,沈丹拿着个书包、挎包两用的提包下了车子:“爸爸再见!”
关上车门走进了校门,而那辆大捷龙在她进入学校之后也随之离开了。可沈丹的父亲并不知道,他刚一走沈丹便和几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一起又走出了校门。
她们出去之后打了一辆车,直奔位于双峰道万德庄旁边的新星娱乐KTV超市。沈丹每个周日都和姐妹来这里消遣,然后当晚不再回学校,而是跑到岳湖里她妈妈的住所过夜,而学校宿舍的签到簿则由同学代劳。
是的,正如大家猜测的一样,沈丹的父母并不住在一起。不知道是已经离婚还是只是分居,他们只有在沈丹的问题上才会聚到一起,除此之外各人过着各人的生活,彼此不做联系。
我在她家授课日久,从家里的陈设和卫生间的用具中不难看出这一点,而且长期细致的跟踪更令我把握了沈丹作息中有规律的一些地方。
四个女孩和以往一样包了一间中型包房,唱唱跳跳尽情欢愉。这期间沈丹去了一次卫生间,在此间Tkv唯一一条长长的走道里,居然看到了刚刚和她在家里见过面的家教老师:“杨老师,你怎么在这?”
长时间的接触使这个女孩对我的敌意已经少去大半,因为我授课时不大管着她,任她看课外书甚至玩电脑。时间一长,她也不太讨厌和我相处的时光了,毕竟家长的安排不能违拗,一个责任心不算太强的家教老师总好过一个事事看管的极严的监狱看守。
“唉,怎么是你啊?”我故作惊讶的问道,然后轻描淡写回答了一句:“我和几个朋友出来娱乐一下!”
娱乐么,呵呵,是的!我今天就是来娱乐你的!
“哦,那不打搅你了,拜拜!”说完沈丹径自去了她的包间。
我知道沈丹即便是不像最开始时那样排斥我,可还是和我没有丝毫亲近感,以至于简单的礼貌性问候和她未必习惯的社交辞令都省去了。
当下我也不做停留,来到除了我再没其他人的一个小包间,把个啤酒瓶盖放到门角上夹住,透过一线门缝斜对着沈丹的包间门口不错眼的观察着。
时间在于我这个伺机而动的监视者来说好像出奇的慢,可是对沈丹她们这些来玩玩乐乐的小丫头们则十分快。
此时一个女孩子抬手看了看表叫道:“呀,十一点了,我们是不是该撤了?”
在她的提醒下,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注意上了时间。
“沈丹,我们要走了,等会校门要上锁了!”
一个长辫子的小女孩和同伴一起草草收拾了一下随身的物品,边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饮料边和沈丹说。
“哦,那你们先走吧,记得帮我签到噢!”
沈丹拿着麦克风走到点歌台边轮换着荧屏上的选项边说道。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要自己呆上半个多小时才回她妈那里,因为周日晚上她母亲上晚班,要十二点半才会回来,所以她早走了也是一个人等,不如在这多唱几首歌。
我从门缝中看到几个和沈丹一起同来的女孩都走了,立刻拨打电话,安排下面的计划。这个空当其实我等了很久,沈丹这个女孩平时自己独处的时候很少。
在学校有高墙深院,在家有她那个精明的老爸,平时她上街也很不规律,完全不能把控。只有每星期的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单独和她接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沈丹又唱了一曲凄凉的流行歌曲,心情不是很好,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自己的东西,叫来服务员买了单,然后从包里拿出纸巾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因为是回自己家找妈妈,所以她没必要补妆,包也没带,就这么奔洗手间去了。
几分钟之后当她回到这间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这里多了好几个男人。
看他们正各自归座,又是倒啤酒又是忙活着点歌的样子,应该是既她之后下一批客人。
沈丹脸一沉撅起了小嘴,心里不大痛快,这地方的服务怎么这么不周到。自己虽然已经准备要走了也买了单,可是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七八分钟呢,怎么就把别的客人领了进来?
就算晚上人多,房间供不应求,也应该等她离开再安排别人吧。
她生着闷气走过去取包,却发现自己的挎包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屁股底下。
这男的长相奇丑到几乎令人作恶的地步,如果有他的照片那用处可大了,贴在大门上能辟邪,贴在冰箱上能减肥,要是贴在床头绝对可以避孕。
当然上述这些评语不是沈丹一个小姑娘能想出来的,而是我根据她的心境替她描述的。
这样的男人真叫一直以自己外表相貌自负的沈丹看的有点想吐,更不想跟他说话。当下排挤开屋内几个男人,径自走到沙发边上,抓着自己挎包提带就想拿着走人。
一般来讲,当别人正在抻一件被你坐在下面的东西时,无论你认不认识对方,正常人都会抬一抬让她拿走。
可是这男人却不是,不但没有提臀予以方便,反而像没注意到一样,身子一歪把重量集中在沈丹的包上面去了。
“喂,你躲开点行吗?”沈丹没好气的冲那人大声道。
也难怪,因为在她看来这人纯粹故意的,再加上刚才就对屋里充斥了这么多人很不满,所以一贯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当然是这个态度。
“干吗?”那人一侧头,两只斗鸡眼向上翻着,用白眼球上下打量着沈丹。
沈丹被他那双眼睛看的直发毛,心想自己的包里手机、钱包、书本,什么都有,他个大活人不会没感觉到,纯属没事找事的地痞无赖,当下语气更不客气:“干吗?你压着我的东西了……”
可她这句却被面前这个男人另一句话给盖过去了,他没理沈丹怒气冲冲的说话,竟是冲着屋里剩下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和外貌不太正经的年轻人喊道:“喂喂喂,你们谁他妈叫的小妹,怎么就叫了一个,咱们这么多人,谁玩啊?”
“说什么呢你?”沈丹听这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三陪女郎,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我告诉你啊,嘴巴放干净点!”
然后又来拽自己的包,同时嘴里习惯性的骂了一句:“流氓!”
“嗨,你他妈骂谁呢?”这男人此时就在她旁边,这句“流氓”听的清清楚楚,立刻就不满起来。
听他这么叫嚣,沈丹也不来拿包了,站直了身子和那人脸对脸,大声道:“骂你呢,流氓!”
“我操!”这人被当面辱骂立刻站了起来,看了看几个哥们因为他们的争吵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扭头带着嘲笑的眼光盯着自己,一时气愤难当:“你个没娘教育的小野孩子,怎么说话呢!”
一把推在沈丹肩头,把她推的“蹬蹬”倒退了两步。
沈丹的父母感情很差,现在又分居,她被迫和经济条件大大优于自己母亲的爸爸在一起生活,对于“没娘教育”这样的字眼十分敏感,而对方又如此蛮横,像她这样娇生惯养处处需要别人忍让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
当下一时气愤,随手抄起一个倒满酒的杯子使劲朝那人泼了过去:“混蛋,叫你胡说八道!”
看着对面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强横的那人满身满脸的酒水不停地向下流淌,她虽然有点害怕,却也十分痛快。
“哈哈哈,春子你这回糗了!”
“哎呦,落汤鸡……巴!”
“呦,有个性,敢在我们春哥面前绷楞子,好样的!”
四周一片笑骂声,多是笑话那个春子没用,又赞叹沈丹胆子大有性格的言语,沈丹听来也有些沾沾自喜,因为自小到大她被家里人管着,被周围的人宠着捧着,却没有人真正赞扬过她。
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夸她天生丽质姿容美丽,而对于个性、能力却没得到过什么肯定。
她听着虽然受用,可那被她泼的人就下不来台了。只见他胸脯一起一伏越来越剧烈,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两个拳头慢慢攥紧,一步步向沈丹逼近,嘴里不住的骂着:“小丫头片子,胆儿还真大哈,真是找不自在了……”
说着随手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慢慢高高举过头顶:“我操你小妈妈的……”
搂头盖顶就往沈丹小脑袋上砸来。
刚开始沈丹见他气势汹汹向自己靠近,还有点满不在乎,心里说:“本来就是你不对,再说这是公众场合,你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报警,说你调戏我!”
可后来见他越来越凶,居然从桌上拿起个酒瓶子。那酒瓶还没开启呢,一满瓶的酒,这要是给它砸一下准不轻,当下不自觉地向后倒退。当那人居然将酒瓶真的向她头上砸来的时候,沈丹一下子傻了。“啊!”
的一声身子急退,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脑袋,但她后面就是一张很矮的小方桌,她这一退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坐到了桌上。
其实那人并没有真的用酒瓶砸她,只是在空中虚晃了一下。现在看她如此狼狈,不禁拎着瓶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娘儿们,吓出尿来了吧!”
沈丹这时才踉跄着站起来,看着裙子上、手上到处都是被水果拼盘弄的污渍,而那人笑得又是如此的猥琐恶心,再想起他刚才居然辱骂自己的母亲,登时就火冒三丈。
刚才她傲慢之下,虽然被吓退,可心里因为害怕,还十分冷静。可此时却因被羞辱而无比气愤,立刻失去了理智,回手不知道拿过来一个什么东西,闭着眼睛猛地向面前这人令她极度不爽的丑陋嘴脸上砸去。
“啪”一声响,此人再没说一句话,整个人顺着她的手势斜斜的扑倒下去,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下半身当啷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脑袋,顺着手掌边缘缓缓流出不少血迹,竟是再也不动了。
随着“咣当”一声那人摔在地上,包括沈丹在内,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霎时之间都愣住了。
这时沈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抄起的是一个空的玻璃酒桶,而现在只有一个玻璃把手带着少许残垣断壁还在她的手上。
她目光呆呆的望着地上那个不知死活的春子,过了两秒钟突然将手上的凶器用力的摔到地上,似乎想销毁罪证一般,可是这一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想赖是赖不掉的。
“抓住她!”离她最远的一个男人喊道。随着这声喊叫,立时有两个人向沈丹扑来。
沈丹这时似乎才被提醒而意识到必须逃跑,猛地甩开了最先揪住她衣袖的一个人的手,拔足便往门口奔去。可后面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句:“拦住她!”
喊声方一出口,门口豁然多出一个魁梧的男人,一下子阻住了沈丹的去路。
沈丹的肩头被门口这人轻而易举的按住了,想要挣扎却完全不能摆脱。当下她心里一凉,完了,这次自己跑不掉了,要出大事了!
便在此时,突然有个人影奋力的将门口这个抓住沈丹的健壮男人推了开去,紧跟着那人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跑。沈丹定睛观看,惊奇的发现,这人原来是他!
不错,抓着沈丹向外逃的人正是她的家教老师……杨老师。当下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拼命往大门口跑去,而后面杂乱的脚步声告诉他们,“苦主”的人马正在死死地追赶着。
两人跑到大堂,正要往门口跑去,突然后面追来的人冲着大门口叫道:“快把那两个人拦住,他们打死了春哥!”
话应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两个男人,气势汹汹向他们赶来。眼看就要形成包抄之势,小美女急得小手死命攥住她老师的胳膊。
“快走后门!”
到了危急时刻还是男人的沉稳起到了作用,沈丹被这只有力的臂膀拽着向另一个方向逃去。而后面则跟着十几个人,有的甚至还拿着酒瓶、棍棒的武器,紧追不舍的奔了过来。
等这些人走后,大厅的经理安顿着受惊的客人,随即跑到一张台子面前问道:“海……海哥,出人命了,咱们报警吧!”
那张台子上只坐了一个人,可这人长得十分高大健硕,令人完全没有因为他自己独占了一张台子而感到冷清。
这人斜着脑袋看了看经理,一脸的横肉和额头上一条长长的刀疤,在彩灯照射下显得十分可怖。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灿出一丝笑容,用天津话说道:“报什么警啊,我们兄弟几个闹着玩呢,你忙你的去吧!”
我拉着小美女的柔荑从后门闯出,立刻侧身躲到了门后的黑暗中。这里是一条后街,常年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平时没有路灯,很不易被人发现。
握着小姑娘的娇嫩小手,我心里一阵激动,从我看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迫切的希望敛起这只纤手了,没想到时至今日方得如愿。
可她就没有我这么好的心情了,小手一直颤抖,而且竟是死死扣住我的五指,似乎生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我们刚藏起不久,七八个手拿武器的男人就尾随着冲了出来。他们冲出之后突然失去了我二人的踪影,当下十几只眼睛四处寻找。
凌厉的目光扫过我们的藏身之处,小美女看到那个在门口差点抓住她的粗壮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但还是“唔唔……”发出了一声轻响。
“听,好像有声音”那些人其中一个说道,紧跟着几个人朝这边歩来。看到他们逼近,沈丹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深悔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而我因为要捂她的嘴,整个人转到她前面,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那两团因害怕而不住颤抖的乳峰毫无保留的印在我的胸膛上,虽是严冬衣服很厚,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弹性和肉感。
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不知是谁突然对着巷外喊道:“那有俩人,是不是他们?”
随着他的叫喊,“走”、“追”的喝声并起,所有人立刻追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我俩气喘吁吁的顺着光滑的墙壁软倒,坐到了地上。沈丹长出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随后又感激的望着我说:“谢谢你啊!”
她得脱虎口全赖我在最危急的时候挺身相救,这句“谢谢”恐怕是高高在上的她很少说出口的,而现在却很真诚。
“没什么,谁叫我赶上了呢!”
我也呼出一口紧张的气息,随即问道:“这些人追你干什么呀?”
“他们是流氓!”
沈丹对这群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自然老实不客气的说了出来,随即想到是自己动手伤人在先,又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们……他们……”
可是我却似乎领会错了她的意思,立刻关切的问:“他们占你便宜了?”
看沈丹低头不语,我又好像以为她羞于启齿,当下愤愤然站了起来:“你等着,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公用电话,我去报警!”说完撒腿跑去。
“喂!不是……”沈丹终于没有说出口,也不知是因为难以明言自己的误伤,还是因为我跑的太快没来得及。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这黑洞洞的街巷,沈丹一个人不禁又冷又怕,抱着自己的膝盖蜷成了一团。那个被自己打倒的人血流的好多,不知道是死是活。
也奇怪了,怎么自己没用什么力气,一个大男人却这么不禁打?
随即又想到,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万一被抓了绝对没有好下场,无论那人是不是能得到及时的抢救,性命有没有危险,自己的处境都很尴尬。
因为刚才的事情自始至终对方只是说了几句过分的话,也只用酒瓶子吓唬了自己一下并没真的动手。而自己就不同了,先是泼了他一个满脸花,然后又没轻没重的照着他脑袋这么一下!
这事情不好解决了,公了自己已经成年肯定要坐牢,私了虽然父亲有这个经济承受能力,可是对方能不能答应是一个问题,那毕竟是是一条生死未卜的人命。
更可怕的是对方这些人各各面目狰狞穿着怪异,恐都不是善类,要是他们还对自己打别的主意,那可是最难以接受的。
一项自视甚高的小公主这时没了主意,抱着肩膀看看无尽的夜空。怎么杨老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一个人待在这鬼地方好怕呀!
潜意识里,她已经把救自己出虎口的男人当成了主心骨,现在他不在身边更是无所适从。
又过了几分钟,沈丹开始坐不住了,在她心里认为这里离“案发现场”太近,不自禁的担心起来,考虑良久还是决定出来找我。哪知道她刚左顾右盼怯怯的缓步出了巷子,一只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随即三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死丫头,可找到你了,看你还往哪跑!”
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声,立刻有两个人擒住了沈丹的左右臂,就又往她刚走出的巷子里拖拉。
沈丹吓得心惊胆颤,便在此时她看见了马路对面拿起电话正在拨号的杨老师,刚想大叫,结果被其中一人一把堵住了嘴巴。
等她被拖进了黑暗之中,那个先前说话的人仍站在巷口,似乎在观察周围的形势,慢慢的才转过身,在背后食指和拇指圈起,对着我这边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才跟进去。